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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深处的那片记忆

luyued 发布于 2011-05-09 21:26   浏览 N 次  

这几天颇为平静,在乡下的这么多天,自己感觉有些空闲,农活我帮不上什么忙,除了吃饭时间,大多数时候也就一人自娱自乐的度过,渐渐地也有了一个人孤单的感觉,也正是如此,在这个凉爽的乡下小屋,给了我一种回忆的氛围,也让我有了一种冲动去记录下脑海中的一些记忆。

(一)

十岁以前,一直是在仙人坝度过了,幼儿班和小学一、二年级,我就在那个小村子念的。还记得第一天去上小学的样子,被爸爸送到那之后又逃回家了,怎么逃的也记不清了,怎么被扭送回学校的也忘记了,但记得很清楚的是当时抓着校门栏杆拼命喊着要回家并且哭地稀里哗啦的那股劲。

在仙人坝,认识了最早的一些朋友同学,伟勋水兵兵自海春辉艳君遂燕叶云程庆丽···还有些同学名字,一个班大概是十几个同学,但自己现在绞尽脑子也就只记得这些了。伟勋是最好的玩伴,小时候有事没事老往他家里跑,也和他最聊地来,现在他改了名字叫灵浩,不过我还是习惯叫他以前的名字,他在我面前也还是自称以前的的伟勋,现在听来倍感亲切,现在大家还彼此联系着,以前常和他拿上些纸,去小河边折纸船玩,一玩就是一个下午,现在回想起来也都有点难以理解当时的那种乐此不彼;水兵兵的爸妈和我的爸妈很熟,所以我们也是从小就在一起玩的,和他玩没什么花头,但也乐得自在;自海,和他在一起老干些“坏事”:上山采茶花蜜吃,把的一种草的茎抽空当管子;在他家后面烤番薯烤豆子,用两块砖搭起的灶头;偷吃他家的无花果,在供销社的仓库里玩捉迷藏,弄的满身脏;路过庄稼地,冷不防的一些蔬菜给踩了···和他在一起总是很痞,小时候最调皮的时候也就是那时了,印象里他家的那棵枇杷树带给了我很多的欢乐,从那时起,自己就对枇杷特别有感觉;春辉是个很文静的男孩,很腼腆,由于他家庭的原因,我们对他有着一种特别的照顾;艳君,最早认识的女孩大概就是她了,活泼可爱,深受大家的喜欢,那时小孩的友谊,天真无邪,后来初中毕业,收到了一张她随别人信寄来的照片;叶云还记得是因为她是我亲戚亲戚的谁谁,遂燕的映象也不深了,一个有些脏脏的小女孩,现在也都长大了,至于程庆丽,完全是因为她的姓氏,她是转班过来的,也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但当时对我来说,程——这个对当时我来说有些奇怪的姓氏,让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但关于其他的什么都不清楚了。唯一遗憾的是那时没留下过一张合影,对大家的记忆都仅留在了脑海当中。

那时由于学校小,二四年级是一起上课的,在同一间教室里,先是二年级上20分钟课四年级自修,之后的后20分钟再反过来,之所以把这些写出来,大概现在的小学不会像这样二四编制了,姑且留下这么段不再有的经历。一直把老师的名字记得很牢,现在写的时候突然又记不清了。记得些了,叫叶美娟,我们所有科目的老师兼班主任,也算是我的启蒙老师了。那时全校就三名老师,一个年段就十几个人,管两个班大概就是二十几人。平时不用做操,眼保健操是同学喊得节奏,广播体操是我到柘岱口上小学时才知道的

仙人坝大概还有些人,还有些玩伴,依稀记得一些相貌,但名字都已忘记,手上被人烫伤而留下的那块疤痕,我也不想计较那个人是谁了,好久没去那里,也就忘却了好多。二年级的下半年,爸妈都出去了,我也不待在仙人坝了,于是跟了在岙头的奶奶,转到柘岱口乡中心小学。

于是,我就和那些人分别了,半年后,仙人坝小学被上定合并,他们也都转学到了上定小学,之后几年的小学生涯,和伟勋还有着书信联系,他曾寄给我一幅画:上面有两只小鸟,一只是我,另外那只是他,边上写着些什么我记不怎么清楚了,大概是我们还是好朋友,大家要快快乐乐成长,家里的抽屉中至今还保留着当年那份的回忆。看起来在仙人坝的日子写的挺多的,其实那是真的很小,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怎么清了,很多的事还是父母提起自己才忽然间想到的,感慨自己那时的无忧无虑那时的天真无邪。

(二)

32,当时转到柘岱口小学的学号。同我一起转来的是隔壁村范山的周济龙,此君腿有小疾,俗话说有点跛,但性格很开朗。于是我们俩被安排坐在了最后一排,新来的和新来的一下子就熟悉起来了,结果每次和他在上课闹得不可开交,首先是数学老师提出了“抗议”,罚我们站了一节课。济龙有点小色,缠上了慧燕同学,结果老是“调戏”她,时常我连一块被她骂了,因为我常常在一旁奸笑,现在我看来,当时的他那是相当猥琐的。一个星期后,我被往前调了,坐到了第二排,从此和他边分开些了,上课也专心听讲不再那么闹了。和济龙的印象也就这么点了,一个学期后,他转学去了黄沙腰小学,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第一个星期,在寝室,就被一个同学打了,用的是大号雪碧瓶,里面装满了水,砸在了头上。于是我便闹到了政教处,我们俩站了一个下午,其实那瓶水砸下来不疼,我只是感觉自己受委屈了,于是哭的厉害,闹的也厉害。后来他道了歉,一个星期后,他成为了我最好的朋友,直到现在也是,他就是滕顺俊,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之后几年的小学生活,由于自己没有他那么大个,老是被他欺负,几乎每星期打一次架,但每次都是我输,但没几天我们又会和好,小时候从来不记仇,好朋友是从小打到大的。记不清是几年级时去过他家一次,记得那次我们整整吃了一个星期的马铃薯,我至今还回味着;去他家的河边,过河时鞋让水冲走了,当时他奋不顾身的扑进水里把鞋给捞了起来,很难想象要是当时我些被水冲走了会是一个怎样的后果,最终鞋回来了,他却全身湿透了;穿过河来到池塘边,我们曾用缝衣针弄弯制成没有倒钩的鱼钩,一下午就我钓了一条很小的红尾鲤上来,当时钓上鱼那瞬间的快乐至今还记忆犹新;在河边游过泳,被蚊子咬出一身的包,那可是在一个大清早;在他家拿来盐醋酱油,在河边烤过鱼,那黑漆漆除了点焦味还弥漫着那么一点点的鱼香;跑到他家后面的山上,捡了几块形状怪异带有椭圆的石头,然后我们寻思这应该是恐龙蛋的化石;晚上睡觉曾窝在他家楼上,旁边就是个棺材。养了蚕,到附近村子摘桑叶,还没摘一片,就被一老头拿着锄头追着喊给吓跑了;在他家找盒子装蚕,最后阴差阳错的用了个蚊香盒,第二天醒来蚕全挂了···

写到这里,突然感慨,回忆是件愉快的事,但写回忆录确实件痛苦的事,时常里脑海中所想的并不一定能表达出来,回忆会越想越多,有时候念头往往是一闪而过的,要把想的写出来,的确需要些契机。

回到正题,滕顺俊给我起了我人生的第一个外号——小乌龟,然后自称小海龟。小学的时候都还是单纯天真的,给人起外号也并非恶意。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外号,但他自己叫自己小海龟确实让我感动了些,即使乌龟海龟让人感觉上还是有很大的一些差别,总而言之都是龟了。小学时喜欢踢足球,受当时足球小子的影响,我们组合为“拼老命”搭档,虽然在足球场上没那么拼,但也喊出了那种勇往直前的勇气。那是学校并没有足球场,也就是一个大操场,球门也没有,但我们把围墙边的那棵树作为球柱,树之间的距离就是球门了,那是和同学玩的很欢,偶尔还会来一场年级大战,四年级VS五年级。那时对篮球没什么好感,不比现在,曾经有过一种想法,这辈子要是能投进一个三分多好啊,最后这个愿望无意中在五年级实现了。

除了顺俊,还有方彬,外号叫小放屁,是个瘦弱但古灵精怪的小孩。平常大家都在一起玩,喜欢在操场边上的一棵树下玩,偶尔还会挂在横枝上做个360°的反转,也许是家庭因素,缺少营养的他曾经还在教室中晕倒过,吓坏了老师和我们,不过在我印象中那只出现了一次。华军也是和我们几个挺投机的,他个头高高,比一般人要早些发育,五年级时参加县运动会,由于骨骼超龄被取消参赛资格过。虽然他比一般人要高些,但他似乎很腼腆,和我这有点内向的人说话挺投缘的。三年级一起扫的水沟四年级扫包干区上操场就是我们一起干的活,觉得和他配合相当愉快。伟芳是个小个子,和方彬是同桌,两人在一起相当闹。法本,外号乌鸦,人的确很黑。徐捷,很腼腆的一个男生,常常和乌鸦在一起,因为他们的家很近。益栋,和我同辈的同学,山早阳的,此人运动能力很好,现在人也长的很高了。光平,记得他有个很凶悍的哥哥,他的乒乓技术很好,和他打过架,我的耳朵肿了。伟峰彤山,这两个人都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记得的也只有他们的名字了。周强,有点活泼和小调皮;尚华,记得他的口音很特别;亚昕,相当活泼的一个角色,时常调戏着班里的女孩子,很有蜡笔小新的风范。说到女孩子,那时最会被别人说起的就是璐敏,人长的很好看,但我一直对她没什么好感,每次我在班上朗读文章,她都给相同的评价:拉音,不知现在我读篇文章她还会给如何的评价呢。高三那年还和她同班,但从来就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不要说我记仇,其实大家都有点傲。做广播体操站在我右边的那个女孩,那是我们的身高差不多,她叫倩倩,至今还一直联系着,虽然我们彼此间都不怎么说话。小学时经常换同桌,但老师从来没安排我和她坐在一起过。说到同桌,也记不清小学那么多年换了多少个了。印象最深的莫过于“老鼠精”周鹰萍了,不知为何老师把我安排成了她的同桌,于是那段时间是受尽了同学的调侃,XE的法本由于初三那年我没有及时给他回信,竟然又写了几句当年儿歌之词,调侃味十足,不过现在看来也都一笑而过了。素梅,唯一同村同班的,现在都已经毕业在柘岱口卫生院工作了···那是小学都是男女生坐的,多了些话题也多了些趣味。云英,也叫益萍,是和我同姓同辈的,她和益栋是同地方;张丽,那是小学读书最认真的莫过于她了,每次三好学生都是她拿的;晓燕,给我的印象她的作文非常好,这对当时作文差的我来说羡慕不已,她作文常常被当范文在班里朗读;巧艳,很乖巧可爱的一个女孩;小娟,她与众不同的地方时有12手指头,现在应该做手术取了那多余的了;还有长的不怎么像的俩姐妹:慧敏和慧蓉,外号叫赖赖虫;素娟,挺黑的,在女生中比较大胆;云梅,很剽悍,一般男的不敢惹他;叶萍,不怎么记得了,印象不是很好;三年级那年,班里还转来过一名新同学,汤春枝,一年后又转到黄沙腰了,期间还转来了李杰和包钟文,一直到了小学毕业。

勉勉强强的回忆了下小学时同学的名字和一些简单的印象,如果以后想起来,就再添加上去。我不敢保证自己写的是否很真,但是代表些我现在回忆的那份心境。

小学柘岱口离岙头有十多里的山路,每星期一个来回就二十多里,还要带上一星期的菜,从十岁就开始了我的住校生涯。那是真的挺苦的,那么小的一个人,姑且不说每星期来回走的山路,就是每天得自己蒸饭就感觉挺累人的,偶尔米饭馊了还得饿肚子,一个星期也就3块的零花钱,带去的新鲜菜也就只能吃两天,余下的三天时间久只能靠咸菜干陪白米饭过了,这是让我感到最痛苦的。冬天真的很冷,但没有热水,只能有冷水洗洗就睡了,一个寝室二十多个人,人挤人似乎让人更加暖和了,但纪律就很差了,记得我还当过一次寝室长,但根本管不住其他的人。那时候真的很羡慕同校生的生活。至少不用每天这么自食其力,不用自己蒸饭不用蹲在地上啃着咸菜干不用冬天洗着冷水不用在这么嘈杂的寝室···但想想住校的又不止我一个,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父辈曾开导我说,那时候的他们每星期还得上交五六十公斤的柴火,权当学费,礼拜天也不得空闲。

小学的老师,记得班主任从教语文的滕家雄变成了教数学的张水洋,至于当时为什么换班主任,我们现在也不得而知;滕老师说话很豪迈,讲课也很有风范,后来找了我们音乐老师当了女朋友之后也结婚了;张水洋较之前的滕老师,更让人感到和蔼可亲一些,管理班级不松也不严,没怎么见他发过脾气;二三年级的数学尹老师,是个典型旧时代的老师,教我们时已经上了些年纪,说话有些迂腐,普通话也不是很标准,老是喜欢和我们讲一些不好好读书的后果以此来鼓励我们好好学习;语文的李子军老师,老是戴着块有色眼镜,有点像墨镜,酷酷的感觉,他曾经给我们讲的一个关于新娘的鬼故事,我至今都还记得,每次吃豆腐乳的时候都感到有些害怕,但当时他没把故事讲完,我们也就少了些恐慌。

小学当过宣传委员,这一当就一直当到了毕业,不是我想当,其实是没人当,大家一起哄,我就这么一直当了。说是宣传委员,其实就一出黑板报的,累死累活的还得不到什么好处,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学过素描学过口琴学过唱歌,但没有精通的,素描,也是自己平常时的自娱自乐;口琴,是张班主任教的,但自己没怎么学,也就敢平时一个人时消遣一下,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献丑;歌唱,去县城内比过一次赛,就权当作一次表演经历了,记得上台前在后台准备的时候,腿抖得非常厉害,这是自己至今唯一一次舞台经历,留作纪念了。

小学时,除了自己班的同学外,同村的那些哥们则带给我更多的温暖。每星期回家,那两个多小时山路,大家都是一块走的,虽然大家都不在一个年级,甚至有些已经上初中,但星期五傍晚的回家以及周日下午的回校,大家都心有灵犀先聚在一起,然后一同回家回校。益军,最好的哥们,身体很壮,像头牛,现在都已当兵回来,比我大一岁,是我的邻居,我房间的窗户就对着他家。每每说起,还有好多同学听了这个名字都以为是我哥,然后我就和他们解释家谱辈分这些东西。每次回家吃完饭后就老往他家里跑,总感觉那玩的东西很多,和他在一起很快乐。建平,和我一样的小个子,身体也很瘦弱,比我要大上两岁。军剑,一个酷酷的痞痞的男孩,比我大一岁,说话很屌,很有大人风范。发昆,平时叫他昆昆,他也是我邻居,比我要小一岁,此人比较腼腆些。大一点的水琴姐海燕姐小飞哥,都对我们小一点的比较照顾,在我们眼中,他们就是十足的大人。

在岙头的日子挺快活,乡下的孩子有着很多城里孩子永远体会不到的农趣,到田里抓鱼抓泥鳅,到溪里抓虾抓螃蟹,去山上挖笋采蘑菇···偶尔去山上砍砍柴,去地里干干农活,采过茶叶种过花生割过稻子砸过栗子···空闲时到山上的某块空坡玩滑梯挖坑做陷阱跑到隔壁村摘过桑叶,坐在岙口的树上摇着腿吹着风,一玩就是一个下午···和叔公学过拉二胡,但也仅仅是个调调;和发灵发奇两个叔叔去学怎么抓到更多的泥鳅怎么逮到那狡猾的兔子;被隔壁的奶奶叫着“两头尖”耍的团团转···

也许小学是有些痛苦的,但在记忆中,留下更多的快乐;那时候的我单纯,那时候的我快乐,回首往事,有些伤痛也变得无足轻重,反而那些快乐就像陈年老酒,放的久了,也就越发沉淀,散发出弄弄的酒香,让人陶醉在其中。

五年级那年,小学毕业,不比现在小学是六年制的。毕业考后,就马上来到县城,参加了三立中学的入学考试,面试分笔试和口试,笔试的数学很快就做完了,口试就是一篇口头作文,记得题目是《小溪》,对面坐着几个老师,我当时似乎超出了一般的镇定,竟然淡定被我扯了一篇出来,具体的内容早已忘却,反正当时挺顺利,这也让我成为柘小三人中唯一一名被录取的,还没来得及思考是否还要参加二中的考试,就匆匆忙忙的交了学费,成为三立的一员。由于急着出来面试,错过了小学的毕业晚会,留下了无法弥补的一个遗憾。

(三)

三立外国语中学,现在已经没了,原来是在遂昌中学间办学,后来由于省一级重点中学是不允许有初中部的,没办几届就消失了,三立的老师也都一个个成为了遂中的老师。那时一届只有一百来个学生,两个班。

开学的第一天,分配座位,和一个和我长的差不多高,人有点黑黑的,名叫楼镇外号蝼蛄的同学,成为了同桌,而且这一坐就做了三年的同桌,平时不怎么打打闹闹,过的很平静,老师也似乎没有理由让我们分开。初中不同小学,同桌座位不会换来换去,只是每两个星期就整个班换一下排,前后左右的人都不会变,但相对与教室中的位置就变动着。同桌是蝼蛄,前面坐着是李祎慧,外号猪会飞,来由暂且不多说了;她的同桌吴颖靓,外号小蚂蚁;后右方坐着叶俊霜,外号小白菜,当时一句“小白菜加点鸡精更好吃哦”成就了她现在的外号,并且一直沿用到了大学;至于白菜的同桌,也就是坐在我后面的,就经常换了,记得有“香烟灰”项樱菲,“鲤鱼”李煜···她们后面坐着“加菲猫哥”张俊峰,“松头”周瑞臻。我左边隔着一条道的是“菊米”郑敏,此人在钢琴方面颇有造诣,其同桌刘筱,人很文静,但是个运动健将,800米跑下可以不喘气,男生都为之叹服;同桌右边是“萨达颖”黄颖和“包子”包丽卿···现在也就只记得这些人的座位了,怕以后忘了,就姑且先记下来了。

初中的三年过的似乎很平淡,较之以前的生活条件也好了很多,宿舍有了独立的床位,但还是有上下铺的,平时在食堂吃饭,伙食有了很彻底的改变,教室也从坑坑洼洼的木桌木椅转变到了更好,多媒体有,教室的灯光也亮了很多。刚开始面对着一切还有些不适应,毕竟又是一个人在外,礼拜天则去荷花滩的舅公家。印象中,开始的一星期,由于初中上课的时间变长了,屁股坐的疼。一节课成了45分钟,课间时间明显变短了,上课时间多了,玩的时间少了。

小学时没接触过英语,初一才开始学习,较之城里的一些孩子从三年级就开始学的英语,我落后了很多,对英语提不起什么兴趣,但对数学自然却情有独钟。那是班主任林桂媚就是英语老师,但我的英语偏偏是最不争气的一门功课。任课老师中,数学老师毛恒根,我们戏称之毛大明,声音洪亮,性格奔放,为1班的班主任,上起课来,别有一番韵味;自然老师李上林,没什么外号,但是是我最尊重的老师之一,一直很喜欢上他的自然课;语文老师,初一初二是钱慧敏教的,那两年我对语文也没什么好感,语文一直不好不差间徘徊,她在初三那年回家生娃娃了,于是这样出现了对我语文改变最大的老师谢珊凤谢老师,正是由于她的出现了,我对语文有了彻底的改变,这么多年来还是一直很感激她,她上语文课的那股潇洒劲,有一种女中豪杰的风范,让人耳目一新,终身难忘。至于其他的一些任课老师,自己的印象也不是很深了,本身自己是学理的,对政治地理历史也就少了很多的敏感,不过之中的初三那年的政治老师刘永贵刘老却让我印象颇深,说话很严谨,处人处事有这自己的一套方法,每次和他说声“老师好”,他都报知以一鞠躬的回应,为人谦和恭敬,很受学生的欢迎···

停了几天没去写了,突然卡在这初中的回忆中,不是没有东西去写,而是感觉东西很乱,无从下手,也许是这段时间给我印象不是很深,又或是之前写了那么多让自己感到有些疲倦了。

初中在一起最好的同学莫过于“猛男”man徐国军了,有点幽默,人挺恶搞,柘岱口尹家人士,,同为家乡人,自然聊起来更加投缘。在学习上彼此不甚交流,但在平时生活里,一起去食堂吃饭,在课外时间一起活动,宿舍的时间也都在一起度过。那时候对刚来外面的我们来说,大家彼此在一起更好的融入了新的一个环境,初三那年,他通校了,我还继续着住校的生涯。在此期间,“小阿法”方法军成了我新的饭友,一起吃饭一起去寝室睡觉,此君发型很酷,对当时只剃个小平头的我产生了巨大的对比,但是人也有些腼腆,到挺对我的胃口,大家在一起也很融洽···可以说,课间生活中的我们几乎是形影不离。到周末时间大家一块出去消遣,于是我学会了进游戏厅。差不多每星期都去玩那么一回,时间不长,大部分还是看着别人玩,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周末时间就只有新华书店和游戏厅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当时大家的课余生活都不是很丰富,游戏成了打发时间很好的方式,和猛男阿法都曾去过,那时候大部分班级里的男生都有去游戏厅的习惯,只是大家的水平有很大的差别,我就属于那类游戏白痴的,玩了很久的游戏,水平没有提高,倒是把眼睛的度数提升了一截,于是初三那年我配上了眼镜,自此就未曾去过游戏厅玩过游戏,看来有些事情必须发生了才会让自己去警醒起来。

周末在学校的日子挺长的,周六的一整天相当悠闲,可以在早上睡到很晚,直到肚子饿的实在不行才起来,跌跌撞撞的去食堂,更有甚者,直接在前天晚上买来饼干,就免去早上去食堂走的路途之遥了,想到晚上玩的太晚学校要关门,我们跑的那股劲,气喘吁吁却乐此不彼常常发现要关门才急着回来,爬过围墙钻过铁门,一股脑儿冲向寝室,然后开怀一笑,接着才大口喘气。现在校园的铁栏杆上都种满了带刺的玫瑰,也没人敢爬了,那门栏也钻不进去了吧。

在初中,在教室里最喜欢的就是和桌子的前后左右这些人聊天和玩耍。和蝼蛄谈不上很多,彼此之间没有很多的亲密动作,和这样的同桌在一起很老实,上课不会开小差,下课时间也不是很调皮,现在回想起来,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却严严实实的记在自己的心中,没有惊天动地,更多的是平平淡淡,柴米油盐,史上最和谐的同桌,毕业之后没什么联系,还是挺想念他的。和后面的白菜感情挺深的,平时之间也很有调侃,也常被人调侃。在学习上,和我讨论最多的人就是她了,学习挺不错的,人也很好,还是我们班的班长,小白菜这个外号叫起来也很顺口,挺怀念和她做前后桌的岁月,记不怎么清楚彼此之间发生的那些小事。零零碎碎,饶有回味,那写在同学录上的那些话,我会记牢的。坐在后面的换了好几个,印象最深的是鲤鱼李煜,湖山人士,这也印证了她的外号,湖山的鱼很是有名。前面的猪会飞小蚂蚁,平时也挺会逗她们玩的,玩笑也常开,偶尔还会被她们打几下,然后我在后面用笔刺她们的背,继续找她们聊天的。要是笔掉地上了,就得喊她们捡一下,有时候她们也挺抱怨的,为什么我的东西总是掉到地上去,有时候都不敢麻烦她们,亲自弯腰去捡,最终失败告终,还得有求于她们,所以前后关系还是得搞好来,不要掉的东西就没人来帮你捡了。猪会飞小蚂蚁也是一对模范同桌,彼此之间关系也很不错,两人平时也挺逗得,有点坏有点幽默。菊米坐在我的左边,通常也不会怎么讲话,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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