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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贾一玎草本《我们在一起》之二十

luyued 发布于 2011-05-29 14:16   浏览 N 次  

   早餐时,我告诉雪儿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说老李接了一活所以要大肆庆功。路露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非要一块参与。

  “有你什么事呀,你去不是尽添乱么?”我斥道。

  “不行,我非得去,一会上班我就给老李电话。”路露十分的倔强。

  “是呀,人庆功你去干吗?我说你还不如早点回来,你看看,昨拿的一堆的衣服,泡水里都馊了,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味。”雪儿也劝道。

  “不行,我一定得去,你也得去。”路露坚定地对雪儿说。

  “我干吗非得去,我又跟人熟。”雪儿说。

  “我告诉你为什么一定得去,这里头有几大原因:一、老李、老郑我可清楚,都认识多少年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把建南单独给放出去,准给带坏了。第二,你是跟老李他们不熟,但建南跟他们熟呀,你又跟建南那个。”说到这里,丫还挺形象地伸出右手掌上下翻着,用手势来表述她所说的那个。我和雪儿看了一口就将牛奶喷了出来,这丫头是怎么琢磨到的,I服了You!路露洋洋得意,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自创了一经典手语而满意呢还是为自个大脑清晰的思路而沾沾自喜,她自言自语地续道:“你们干吗呀,我是说雪儿现在和建南你在一起,总得大家认识认识吧!”

  “嗯嗯。”我点着头回应。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给老李电话。”

  呀,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就决定了?我十分纳闷。得,随她折腾吧,反正我和雪儿的事也瞒不了多久,怎么地也得出来溜溜,哦,不是,是丑媳妇终得见公婆,况且,咱媳妇还如花似玉着呢,保证妒忌死老李。嗯,一会吃完先给急救中心打个招呼,千万晚了,要不老李可就88了。

  我和老李要去的企业叫新世纪制药,而活动推介的产品叫“止泻灵”。名字简而易懂,质朴的很,如果有谁看了再不明白它具备什么样的功能,那我觉得基本上可以将它进行非人道的毁灭了,因为它绝对有可能是外星混入我地球的特务,就像电影《黑超》里的那些。通俗是通俗,但我依然觉得它不够唯美或者说是完美。我们从某种角度来看,它隐隐说明了我中华民族五千年文化的倒退,因为它不具备中古文人的儒雅、诗意和智趣。我认为高文化素质的中国古代知识分子是值得我们骄傲的,我们必须将这种民族性薪火承传。他们是十分雅趣的,比如:他们将小葱往豆腐上一搁可以叫作一清二白、就算媳妇有了外遇依然能够优美描述为红杏出墙……

  “我也这么觉得,要你说该整什么比较有意思?”老李琢磨琢磨问。

  “那多了去了,主要看出的药是什么形态,比如粉末的,可以叫作闭月含苞散,倍李白。含苞是什么?花骨朵没开呀。你想这一闭一含,花容月色,听着就倍有意境。”我无聊地侃了起来。也是,所谓沐晨游,既才子焉能无所作?那也太没劲了!

  “呵呵,我怎么听着跟以前五石散什么似的,迷人心智的那种?要药丸的呢?”老李倍有兴致地与我探讨。

  “Little Prince ,可以叫小完止(小王子)嘛,倍童话、倍贵族。”

  “那喝的汤剂叫什么?”

  “叫忘倾水,是不是倍刘感?”

  “药膏?抹的那种。”

  “闭门羹。”

  “贴的?”

  “一封佳舒。”

  “塞的?”

  “棒槌。”咱思绪正连贯,猛地脱口而出:“操,有塞的么?甭捣蛋,你丫当你那玩意是开水壶不成?”

  “嘿嘿,没说的,真是太有才了!还有不?”

  “有,比如可以叫洪息关,倍武侠、抗洪总指挥,倍大气,原本有个倍娱乐的,叫泻停什么来着,结果让人他妈给抢用了!”

  ……

  一路的垮聊到了人厂里,企业是个家族企业,只要是骨干基本都亲戚。我暗自感慨:“这家老祖宗也忒能生了!”站在大厅,我四处打量,老李向前台报上公司大名。

  “您好,我们是新基业公司的代表,跟你们王总约了谈推广活动细节。”老李彬彬有礼地说,大狼尾巴倒藏了个严严实实。

  “您稍等,我核实一下。”前台的小姐回答。操,大公司就爱整这个,就跟自个个个都是王八命似的,也不怕浪费宝贵人生。结果光前台就去了近半小时。

  我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整的腹稿都快他妈忘了。

  “您好,您是姓李吧?我们王总已经在会议室了。”这时前台的小姐对老李说。

  “哦。”老李回答。

  “我带你们进去。”小姐又说,并做了一个标准的请字礼仪。

  一通的左拐右拐跟走迷宫似的,推门一看,一眼的黑脑袋。王总也算年轻模样,人看着挺友善,他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

  “这是李董事、刘董事、市场部的王经理、产品部的刘经理、会计部的……”王总点着他们的脑袋一个个为我们介绍,我听得头晕脑涨,有点恍惚,琢磨:咱不是在跟黑社会谈判吧?边上那清洁大婶的眼神都明显有些不善,丫西瓜刀什么时候给汰升为拖把了呢?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我们左边坐的是王总的小舅子、右边是他妹夫、前边有着堂兄堂弟以及一些的连襟亲戚,一路计算下来,只有王总的大姨妈没到,哦,不是,确切的说法应该是姗姗来迟。

  “你们公司的提案策划得非常好,我们企业一致通过,并决定交给你们来执行。”王总对我们说。

  “谢谢王总的栽培,谢谢贵公司对我们新基业的厚望,我们一定将你们的产品推广好、在最短的时间协助贵公司打开地区市场、铺遍全国、走向国际。”老立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挥舞着手向王总信誓旦旦地承诺。感激之情足以流泣,丫恨不得来个360度的深鞠,而事实是这样的鞠躬毫无意义,操作前操作后都一样,所以老李就略过了。

  正作态的时候,会议室大门开了,走进一位外表伪装粗劣的中晚年女性,妆很浓,我估计得用稀释剂加钢丝球才能勉强卸下那份尊容,丫很严肃,一看就是生人勿近的那种,但所有人的目光还是不约而同地聚焦了过去,眼神的内容有许多:甲方代表的反应是敬畏、惊恐、热情、期盼……,而我们乙方就简明了很多,无外就是My god一种!

  “哦,这是我们客服部刘经理。嗯,刘经理事忙,所以来迟了,小李你们不要太介意。”王总介绍道,并对那个迟到的中晚年女性说:“刘经理,赶紧坐吧,我们也刚刚开始。”

  于是,中晚年女性不苟言笑地自个找了个空闲的地方坐下,聆听了起来。(备注:这位便是王总迟来的大姨妈)

  “嗯,方案基本没有问题,但下个月就开办,时间上会不会太仓促?还有,冬天不太适合户外活动,你们建议改成室内会不会影响效果?”王总问道。

  “关于这一点,我们都经过深思熟虑,反复的研讨,我看这样,由我们公司的陈经理为大家解说一下,他作为方案的总策划,一定能给大家讲解得明明白白。”老李说完对我邀请了一下:“来,陈经理。”

  操,你丫太不是玩意了,咱又不是主角,把我搁上台干吗?丫得意地冲我使眼色,我心里一阵的咒骂。

  “咳咳,是这样的,我们新基业认为,时间是仓促了点,当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一个不容错过的时机。”我惟有站起身摆乎,这逼太不仁不义了。

  “为什么?”王总很专注地问。

  “我们认为我们的产品是当我们的肠胃、消化系统产生不良反应时,对其产生遏止的作用。大家都知道,过几个月就临近春节了,由古至今春节都有什么消遣呢?答案就是吃。我们看春晚捧着吃、正月逛亲戚还是吃,大家拼命地吃、狠狠地吃,能不吃出毛病么?我们新基业从全市医疗系统中得到的数据就是,春节属于肠胃、消化系统疾病的高发期,我们认为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我们必须抓紧也事在必行这个机会,抢在大面积病发前将产品推出这个市场,先天下之忧而忧正是我们医者父母心的市场形象体现。”我一通的胡扯。

  “嗯,有道理。”王总一表态四下俱为赞同。操,我眼神不会是有毛病了吧?怎么感觉像是到了鸡场。

  “所以,由于时间上考虑,我们将全球海选,哦,不是,是全国海选缩小到本市甑选。”

  “不会影响什么形象质素吧?”王总关心地问。

  “这一点请王总放心。我们有严格的甑选标准,最后留下的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并且我们新基业专门制定了针对精英的培训计划,为期一周。所以我们在形象人选上只有一个口号:就是创造奇迹!”

  “嗯,很好。那地点的问题?”王总又问。

  “地点,我们原本是打算在广场举行,人流大呀。但夏天没春节呀,我们又得选择在这黄金时段,所以斟酌考虑,还是放在国际会展中心内举办比较好。您看,国际的会展,多有形象感啊!充分体现企业产品与国际接轨。至于人流问题,哦,是人流量的问题,我们可以通过一系列的宣传作为补充,比如印点小名片,可以大把大把地往外撒,那玩意花不了多少钱,还有什么单色的宣传单我们可以贴在电线杆,无论谁路过都得瞧见,但千万别四色,要不成本就得翻一翻。”

  ……

  条条款款逐一确认,午饭都在会议室里解决。我真看不出来,那个王总精细得就跟个娘们似的。不过总算是一一落罄。什么狗屁新世纪药厂,丫就是一土老冒加一老抠。路上我和老李骂骂咧咧,得,咱大有大作、小有小搞,总之利润非完成二十不可,这就是咱的底线。

  回到老屋,各自忙碌。我忙着游戏、老李则出门寻找他虚幻的财路。我和雪儿小Q了一下,她说晚上的事等路露联系了再说。

  老李回来时我就发现他神色不善,不用置疑,我清楚地明白党的秘密看来已是毫无保留。

  “老陈,嘿嘿嘿……”这逼趴在我桌前,一脸不怀好意地淫笑,手指还猥琐地冲我直点。

  “你干吗呀你?有病哪?”我一边玩电脑一边顾作常态地问。

  “嘿嘿…你小子真是,嘿嘿…”老李晃着脑袋还在哆嗦。 “别这么恶心,看着让人感觉欠扁知道不?”我说。

  “嘿嘿…真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一手,连路露的姐们都给搞了。我说你最近行踪飘忽、捉摸不定的,嘿嘿…”

  “我那是跟人纯洁的思想交流,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操,你丫还不龌龊?是那女的吧,跟人才见几回面呢,人路露都告我了,你丫都流氓到人家里了。”

  “不能吧,她也太缺德了,我告诉你,路露她……”

  “诶,你转移话题,我现在问的是你和她姐们的事,不是你和她的事。你和她没事,我知道,所以我压根就不想听,但我对你和她姐们的事就倍好奇,怎么搞上的?”

  “你绕口令能走一边不?”

  “说来听听嘛,是英雄救美呀还是兽性大发?”老李顺手扯了一凳子在我面前坐下。

  “我想想呵。”我仰头思索。

  “你甭想,一看就知道准备编排。”老李打断了我即将出现的完美构思。

  “不就是上回唱K的时候,我出去了不是?刚好碰着,聊了聊就好上了呗,挺通俗,没什么研究价值。”

  “哦,碰着?”

  “嗯。”

  “聊了?”

  “嗯。”

  “然后大家是棋友,还都是寂寞高手的那种?于是约人下了好几天,你丫也太能蒙了吧?”

  “呵呵,那路露跟你怎么说?”

  “说你丫那天尾随人家里,兽性大发把人门给踹了,强奸了她姐们,雀占鸠巢了好几天,非让我把你拎回去不可。”

  “扯他妈的蛋,那天,我可是扶你回来的,一早你还喊我上老郑家去呢?”

  “哦,好象是有这么回事。”老李摸了摸他的光瓢。

  ……

  大概两个来小时后,天色已黑,是路露和雪儿先到的老屋,路露进门就喳呼。

  “人哪?”路露在楼下过道里喊。我和老李迎了出去,老李则亲自下楼。

  “他们都出去吃饭了。来来来,楼上坐。”老李招呼后凑在路露耳边问:“这个就是老陈的……”

  路露一手掩口扭头低声回答:“姘头。”老李听了直乐。

  “你是路露的姐们,上回我们见过面吧?”老李边走边招呼雪儿。

  “嗯,上回粤雅园你们吃饭,后来一次是唱K,不过我回去的时候你喝醉了。”雪儿回答。

  “那天太不好意思,太丢人了。”老李说。

  三人走了上来在里屋坐下。

  “老李,最近员工怎么都这么早下班吃饭哪?”路露问道

  “咳,您姑奶奶不给咱派点活哪有班可加呀。”老李一边倒水一边解释。

  “不会混倒这么惨吧?”路露又问。

  “可不,简直就是惨绝人寰,明你小手给漏漏,让哥也滋润滋润。来来来,大伙喝点水,老陈,人头回来,你怎么也不招呼人家。”

  “雪儿,甭理他,来坐我这。”我拉过一张凳子冲雪儿招呼。

  雪儿大方地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而老李则凑在路露身旁,两人嘀咕了起来,基本上就是老李想从路露身上挖掘到她工作的企业,企图多占点monny的便宜。

  “我带你四处转转吧?”我见雪儿倍无聊就站起身对她说。

  “嗯。”雪儿回答。

  出了里屋就没有了拘谨,雪儿在我耳边问:“你房间在哪?”

  “呶,隔壁挂对联的那间。”我指了指。

  “咯咯咯,怎么还挂对联呀?”雪儿问。

  “咳,老李干的。走我带你进去参观参观。”我回答道。

  进了屋我随手带上门,我从身后搂住雪儿的腰,她看了看我那斗大的陋室,然后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建南,我的心很酸。”雪儿慢慢地闭上眼睛,我看到她睫毛尖的颤动。

  “怎么?觉得环境不好么?”我问。

  雪儿没有回答。

  “以前我自个租房子,后来给退了。现在这地是简陋了点,不过有老李陪着,也算不错了,反正都是暂时的。”我都不知自个在说什么,是显摆以前?掩饰现在?还是在说我和她?总之我感觉这番说法很农民、很悔恼。

  “你先住我那吧。”

  “嗯,回头找个时间我把行李拿过去。”

  雪儿转过身,仰头看着我。

  “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她很认真地说。

  为什么非得加上这段时间?我感觉很不是滋味,也许是我太敏感了。

  “好啊,等胖了,我就一丝不挂地亲自爬到你菜盘里。”我忍住自己内心的感觉。

  “好啊,那我就把你放到微波里转个二十分钟,做一道香喷喷的烤卤猪。”她终于笑了起来,而这个笑容我像期待了很久。

  “用上料不?”我也笑了,这种感觉很愉快。

  “不用,这样才有原味。”她轻轻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

  ……

  老郑来得很迟,他出现是在饭馆门口。因为我们实在是忍无可忍,其中以路露的抱怨最深,我想如果她不是个女孩,她肯定会将老郑所有的家族女性全慰问个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接媳妇给晚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老郑歉意道。

  老郑他太无耻了,居然拿媳妇来做挡箭牌!不过周围都是女性在场,我和老李也只能宽怀以待、大度地接容他这个拙劣的理由。而后老李暗地里直冲他中指问候,老郑当然不肯示弱,于是从门口到坐下,一路可见两大小老板不停地手抽筋,幸好咱嫂子没留意,要不准一大耳括扫了过去:“操,老娘我见人多了,就没见跟你这样的,堂堂大开发老总大庭广众跟人比手指长短,你丫怎么不跟人比那玩意呀?真他妈的幼稚!”

  老郑的媳妇对我们家雪儿倒是特别的留心,坐在桌上老拿眼瞄来瞄去,估计是因为雪儿人长的漂亮又是干服饰这种时尚工作的,所以艾宁感觉到了莫大的挑衅。不过相互介绍了一番,大伙就很快轻松融洽了起来。老郑知道我这档事反应没有像老李那般地亢奋,人干大买卖的就是见过大世面,正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我心里着实地夸奖了一通,但万万没有想到,转天他日理万机、百忙之中居然抽空跑来见我,气倍喘、腿倍颤,开口第一句就蹦我:“你丫是怎么搞上的,我都憋了一宿了。”操,原来是一晚人多没得劲问。我对他也失望透顶,一同和老李列入鄙视的名单,丫身居榜首。 “雪儿,你们那下一季推什么新款?”老郑的媳妇转变得还挺快,三下两下就占到一个VIP的便宜,三个女人一台戏,其中两个唱主场,毫无疑问剩下的那个当然就是路露了。

  “老郑,最近忙什么呢?”我边吃边问。

  “咳,还不是地的事。”老郑一嘴油地回答。

  “我怎么总听你拿地不盖房呢?这样可不好,没个时间缓冲,人都抢不上你的速度。你说我们中国就这点地值钱,一会就让你给全拿了,还让人活不?”我玩笑地说。

  “嘿嘿,他那是大熊掰棒子,捡一棒子扔一棒子,我跟你说,再过个三五七年丫还是找不着合适的地。”老李在一旁插道。

  “你丫到底要什么地?什么标准?什么配置?”我好奇地问。

  “没标准、没配置,这逼要的就是便宜,越便宜越好,能白送立马盖楼。”老李迫不及待地又插了一句。

  “哪有这好事?”我回答。

  “呵呵,这不没有才琢磨不是?说实在我也没这奢望,反正都得花钱,总得落个性价比高的吧?这年头地贵呀,搁以前大伙凑个五百万就能干起个房地产,如今预交配套都不够。你说不找准了,那不太有风险了吗?”老郑解释道。

  “也是。”我回答。

  “哦,对。过一礼拜有个拍卖活动,艺术品的,人送咱票,去瞧瞧不?”老郑突然记起一档事邀请道。

  “那也太耀富了吧,咱都这么低调,都去了人还敢进门不?”我应道。

  “咳,玩玩呗,咱不喊,咱把机会留给那些有需要人。”老李起哄道。

  “就是,大伙一块去看看,我这不也头一回么。”老郑挺来劲不停地撺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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